“你想怎么玩啊,”我装做不知道旁边的男孩可以听到的样子,还换了离男孩更近的一只手拿电话,并且把电话稍微挪开了一点我的脸颊,好让声音更容易散播出去。
你看看,今晚氣氛多好,床鋪又暖,眼前又有個經驗豐富、憐香惜玉的好男子,不試試其中滋味,多可惜呀!你的臉蛋兒這麼美,身段兒這麼纖細,皮膚更是白裡透紅,又嬌柔又細緻,如果連床上的事兒都沒經過,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啊!
同桌以一种怜悯的眼神拍了拍我的肩,拎起书包起身,贱贱地留下一句“她要是真喜欢你,你直接上去扣,她受不了的”就走了——要是在平时我多少得给他一脚,可现在的我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了。
她併着腿坐在沙发的那头,跟我比,她倒像个客人,还他妈的低头不看我。
她眼中首先露出恐惧的眼神,但一下子即恢复镇静,虽然武器不见了,但只要找机会,一定仍有逃脱。
可是我老婆整天就象看牛一样看着我,我一跟她表妹有点接触,我老婆就在旁边给我捣乱。